【APH/Dover】情书
再也不想肝长篇了,太累【。
试着以罗莎姑娘为中心写的一篇渣作。
对了看文的小天使们能在评论区祝我期末考好吗
情书
【The beginning】
我叫罗莎.柯克兰。
我有一个哥哥叫亚瑟.柯克兰。
跟我们毗邻而居的是一家法国人,他们从我记事起就一直住在我们的隔壁。我的父母经常出差,因为公务和贸易在华尔街和伦敦之间飞来飞去,忙碌而乐此不疲。因此我跟哥哥就经常被托付到他们家——免费的。那对年轻的法国夫妇非常地热心肠,或者说,他们觉得如果不帮一把的话,我和亚瑟天天只能窝在家里吃泡面的日子太可怜了。作为商人,我的父母很敏锐地揪住了商机——借着波诺伏瓦夫妇的好意,他们给我们两找到了免费保姆。
当然,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每个月打钱到邻居的账户,正式聘用他们为保姆。
波诺伏瓦夫妇有一个女儿——大我两岁,小亚瑟一岁。我们从小形影不离。
我们三个人在彼此的回忆里纠缠不清。
她的名字叫弗朗索瓦丝.波诺伏瓦。
【1】
“索娅是一只飞鸟,”亚瑟曾经对我说过,他吐出一口烟雾,皱着眉头,满脸看穿一切的少年老成,“除非她倦了,否则永远不会归巢。”
我对于他说的话似懂非懂。
那时亚瑟进入了一个十分奇怪的阶段。他开始抽烟,喝酒,打耳钉,穿紧身的黑色皮衣,不满足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家。我曾在马桶里见到一些烟草沫儿,它们孤零零地漂在水面上,无依无靠。他还开始变得隐忍而清高,(在我看来)少言寡语——这导致了在这段时间里他跟我之间的交流出奇的少。柯克兰都不善言辞。
后来我知道,他在上学的时候,说的最多的就是他从来没跟我提及的、各式各样的脏话。
他从来没提过,但是我知道他希望父母能回来。他们也有很多业务在英国,但即使他自暴自弃成这个样子,他们依旧没露过面——在他极度需要关怀的这段时间里。
但我当时才十二岁。十二岁,我只知道弗朗索瓦丝又放了我的鸽子。我们约好一起去图书馆看书的。
弗朗索瓦丝一直安静不下来——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灵。她清晨就会早早地出门,到傍晚才带着晚霞归家。她就是一只飞鸟,每天这样快乐地飞来飞去。她有这个资本。
“别等了,”亚瑟迎上我茫然的眼神,“浪费时间不说,就算她现在回来,图书馆也要关门了。”
我咬紧了嘴唇。之前她从来没有失过约。一股难言的委屈之感猛地袭上心头,我关上窗户,闷声不吭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鼻尖缭绕着淡淡的烟味,我望着隔壁漆黑一片的窗户,眼泪忽然就涌了上来。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亚瑟走进来,蹑手蹑脚的,像只猫。我安静地背对着他,安静地流眼泪。我感觉到他站在我身后。
我极其厌恶那种做作的大声嚎哭。我喜欢窝在角落里,安静地蜷缩成一个茧。然后将疼痛舔舐、包扎,使它麻木,再到痊愈。
亚瑟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觉得这应该是他和解的方式。当然这有点不恰当,因为我们并没有冷战。
“别哭了。”他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带着那段时期难得一见的柔和。“帮我做点事吧,你是个乖孩子,对吗?”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无声地点了点头。
亚瑟扔了一叠纸在我面前。“老规矩。”
当拿起笔的时候,我听见楼下铰链解开的声音。亚瑟走了,他的夜晚跟弗朗索瓦丝一样忙碌。
“你是个好女孩,但我们不合适。”
“真抱歉,我对你没有这个意思。”
“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我在纸上写道。我的任务是帮亚瑟写信。帮他回绝掉那些满怀期待的情书。我的字跟亚瑟很像,自从某天我尝试着帮了他一次后,这个任务便完完全全地变成了我的工作。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柯克兰家的绅士基因让他不忍心伤害那些女孩子的心。
亚瑟给我看过那些情书。篇篇辞藻华丽情感真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我瞬间觉得自己的回绝信写的实在是太烂了。
我郁闷地把这件事告诉弗朗索瓦丝,她听后笑得花枝乱颤。
“哦我亲爱的小罗莎……”她向我要来了几封信,用尖尖的指甲哗哗地撵着,随即她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这张一欧元。”
我不明所以。
她自顾自地继续翻着,眼神仓促地在每一行跳跃。“这张三欧元。”
我终于明白了。“代写……情书?”这个词在我口中生涩地打转,带着些凉意。但是相对地,心里却升腾起一股暖意。我创造出的东西自然比这些玩意儿好上太多。
弗朗索瓦丝眯起眼睛笑得很狡黠。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伸手将我散乱的鬓发拨到耳后。她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我的脸颊,那块地方很快就烧了起来。
一直蔓延到心底。
“现在小罗莎还觉得难过吗?”
我为这句安慰赔上了我的整个青春。
【2】
弗朗索瓦丝初中没好好上过。她没心思学习,只对绘画情有独钟。于是她十五岁考上了一个三流美术院校,潇洒地卷铺盖走人了。她每年回来两次——春假和暑假。
亚瑟到外地上名牌大学去了,每周六回来一天。
而我就被扔在弗朗索瓦丝家里了。波诺伏瓦夫妇对于他们的独生爱女几乎是放任自流,但对我的要求却出乎意料地严格。恐怕是亚瑟拜托他们的吧。
我住在弗朗索瓦丝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到处都洋溢着一个青春少女的光芒:衣柜里满满的都是长裙,化妆镜压在翻开的《情人》上面,墙壁上是一幅碳画,画的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着实用笔老到。
十七岁那年我也陷入了与亚瑟一样的魔障中。我感到孤独,痛苦,在上学的途中觉得生活单调无聊。我变得多愁善感,悲观,消极,每天晚上望着自己在墙壁上的微笑,几乎要哭出来。
弗朗索瓦丝就在我的旁边。她在墙壁上揽着我的肩膀,微笑着看着我。这只是幻想——真正的罗莎.柯克兰是决不允许她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的。她古板而刻薄,就像是小说里描绘的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再旁边是亚瑟。他的眼睛是这幅画中唯一的亮色,像早晨明亮鲜妍的、仿佛还泛着雾气的青草。
我想去找弗朗索瓦丝。我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冬天和夏天见到她了。我偷偷买好了车票,在一个波诺伏瓦夫妇要出去的周末,搭上了开向她的大巴。
我思念她思念得快要发疯了。
【3】
“你找索娅?”
一个女孩子翘着二郎腿问我。她有着罕见的银白色头发和浅红色的眼睛,浑身的线条流畅得像是水。
我紧张地点点头。我对于这种地方一向是避之不及,从小也被亚瑟灌输了“别招惹上这种学校的不三不四的人”这种观念。但自从弗朗索瓦丝走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
她大笑起来,笑声狂放又不羁。“哦,索娅这个小贱人……还会认识这么乖巧的学生啊?”她挑着眉头打量着我,伸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啤酒罐喝了一口。“你要不要?”
“不,不用了。谢谢。”我磕磕巴巴地回答道,觉得既尴尬又害怕。
“好啦,尤妮娅,别吓她啦。”一个躺在上铺的女孩子露出半个脑袋,有些懒洋洋地说道,“人家可不像你这么傻逼。”
尤妮娅向上竖了一个中指。
“你姓柯克兰吗?”上铺的女孩子身姿轻盈地翻身下来,盯着我问道。她浓密的棕色长发顺着肩膀的弧线轻轻地摇晃。“给我点喝的,快渴死了——别给我你的劣质啤酒!”
末了一句她是对着尤妮娅说的。
“老子这儿没别的,爱喝不喝。”尤妮娅没好气地将自己手边的啤酒递给她。
“诶……对,我姓柯克兰。”我有些惊讶。
女孩皱起了眉头,颇不情愿地接过铝制金属罐喝了几口,然后长出了一口气。“伊丽莎白.海德薇利。”她说道,绿眼睛显得很友善。
“尤妮娅.贝什米特。”尤妮娅夺过伊丽莎白手上的啤酒一饮而尽,银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在灯下像一湾月光。“而你想必就是罗莎.柯克兰了?”
“嘿,索娅小宝贝的两块心头肉。”伊丽莎白逼起嗓子学着弗朗索瓦丝的音调,“那对兄妹是我一生的珍宝。”
我的心脏在尤妮娅刺耳的大笑声中砰砰直跳。上帝啊。我混乱地想着,珍宝……
“但索娅今天有事。”伊丽莎白翻出手机,面有难色,“维蕾娜今天刚刚接受了她的邀请,她们俩可能今天不会回来了……我问一下。”
她熟练地拨了一串号码,走到宿舍的外面,关上门。尤妮娅将啤酒罐扔到一边,拍拍我的肩膀:“别傻站着啦,坐。”
我被她半强迫地按到床边坐下,拘谨不安。尤妮娅沉默了一会儿,宿舍里只剩下空调嗡嗡作响的声音。
“索娅在这里很有名。”她突然说。“她长得漂亮,品位又高。我们都说她是天生的艺术家。她总喜欢约漂亮的女孩子出去,维蕾娜是她邀请了很多次的……”她思考了一下,“猎物。”
我口干舌燥,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想通了一样,简单干净地让我豁然开朗。
“索娅喜欢女孩子?”
尤妮娅吹了一声口哨。
“嘿——这不是挺聪明的吗。不过这也是说不定的事。这儿也不是没有男生追求索娅,但她似乎看不上。”
我沉默不语,但我的心却在跳舞。它旋转,飞扬,踢踢踏踏,在这个古旧的躯壳里焕发生机。
“在我没跟她成为朋友之前,”尤妮娅继续说,“我也曾经跟她试过。那时候我们玩得很疯。”她短促地笑了笑,“但自从我们成为朋友之后她就停手了。她说不能这样对待朋友。”
我盯着她闪闪发光的眼睛。“你也是……?”
“哦是啊,”她很随意地点点头,“伊莎不是刚刚出去了吗?我女朋友。”
“罗莎,”宿舍的门推开了,伊丽莎白探出半个脑袋,小声地说道,“索娅叫你先回去。她说她已经打电话给亚瑟了。”
我站起来:“给我电话。”
我伸手去拿,伊丽莎白却躲开了。“上帝,你别去打扰她的好事……否则维蕾娜发起火来可不是能够简单完事的。”
尤妮娅在旁边帮腔:“说不定她以为你是她新欢呢,到时可就修罗场了。”
是吗?我有点想哭,头晕目眩的,头脑一片混乱。
我咽了一口口水,尽量清晰地对伊丽莎白说:“告诉她我爱她。”
原本想要亲口说出的话,却在空气里、在他人的嗓音里变了味道。
但伊丽莎白这时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的眼睛里满是怜悯:“这句话还是你自己跟她说吧,”她喟叹般地说道,“否则她根本不知道你有多认真。”
我终于哭了出来。我手忙脚乱地抹着眼泪,嗓子里却止不住地抽噎。我哭得歇斯底里,颜面尽失。
喜欢上索娅是我至今为止坚持得最久的一场独角戏。
我自导自演,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4】
最后我还是没能见到索娅。
尤妮娅的哥哥正好来看她,我就搭了他的车回去。基尔伯特是个健谈的人,跟他在一起让我感到很轻松——我不用努力勉强自己多说话了。让我惊讶的是他居然认识亚瑟,还交情不浅。
他解释说是以前跟亚瑟互相看不对眼,两个人互相占据着一方地盘,拥有着一些小弟和威信。他们打过几次架,互有胜负。但当他知道亚瑟在学校是出了名的优等生之后就对他失去了兴趣。“你知道,我不是歧视优等生——他打架真心不赖!但我当时感觉——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他可能只是玩玩而已。他不可能抛下一切。”
“当一个人被什么东西牵着的时候,他就不可能真正地做到无所畏惧。”基尔伯特挠了挠头,“你认识弗朗索瓦丝么?”
我侧头望着窗外。“认识。”
“那小子唯一一次对本大爷服软就是为了她。”基尔伯特说,“我的小弟绑架了她,以此来威胁他束手就擒。他照办了。连我都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交出指挥权。他当时脸色苍白地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放了她。”
玻璃上滑下几丝雨线,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哥哥和弗朗索瓦丝的故事,如同陌生人。
车外哗哗的雨声却使基尔伯特的声音显得愈发清楚。
“然后我就知道了,那个女孩就是牵着他的东西。他没有完完全全地堕落下去,就因为有这么一个念想还阻止着他。”
“不知道他俩成了没有……”基尔伯特嘿嘿地笑起来,“毕竟都过了四五年啦,连本大爷都不怎么记得清当时的事了。”
“可是弗朗索瓦丝喜欢女孩子。”我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心头涌上一阵报复般的快感。
基尔伯特安静了几秒钟,随即大笑起来:“弗朗索瓦丝?不可能,尤妮跟我说过她有一次喝醉酒之后哭着喊着要找亚瑟。她说她很想他。酒后吐真言嘛,你知道,哈哈。”
我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猛地僵硬了。我想起她卧室的那幅画,想起亚瑟那双生动的眼睛。原来如此,索娅这只鸟还是困在了那片泛着雾霭的森林里。
我再也没有说话。基尔伯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逐渐地沉默了下来。他伸手过去,打开了收音机。
"And I wanna believe you
when you tell me that it'll be ok
ya I try to believe you
but I don't”
嗓音干净又慵懒的女声正在唱着。
和着雨声,天空逐渐暗了下来。
等我到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我远远地看见亚瑟撑着伞等在路边。亚瑟见到基尔伯特的时候有些惊愕,随即脸沉了下来。
“基尔伯特,你没给我妹妹灌输些奇怪的东西吧?”
“上帝,在你心里老子就是这样的人吗?”基尔伯特嚷道,泄愤似的按了下喇叭。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最清楚。”亚瑟冷哼一声。
“你!”基尔伯特刚要发作,却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喂,你妹妹说的真的假的啊,都过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向弗朗索瓦丝表白?”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亚瑟又羞又窘,张口结舌。他浓密的眉毛皱成一团,一脸“基尔伯特你他妈怎么这么不靠谱”的纠结表情。雨水顺着伞面流下,在他的风衣上洇出了痕迹。
“我……”他终于开口了。他的绿眼睛在黑夜中显得晦暗无比。
“我不敢。”
【5】
基尔伯特在我临走前问我下次要不要一起去那个学校。我去看弗朗索瓦丝,他去找妹妹。
“反正顺路。”他说道。
我同意了。我正好也有东西带给她。
在那天我回到家之后亚瑟表现得十分烦躁。他先是对这种阴雨天气大肆嘲讽(好像他不是英国人似的),接着对我今天的小小旅行阐述了自己的批判之情。他喝了几杯酒之后话越发的多了起来,话题逐渐地偏离到了别的地方。他说起他的中国室友,在这个星期终于地和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国姑娘建立了良性的互惠互利关系;还有那个看似严肃的德国人和意大利人天天在他们宿舍黏黏糊糊,他几乎要看不下去了。还有他们学校的食堂的、据说连猪都不吃的糟糕伙食。
在他已经扯到他诅咒那几对现充不得好死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开了口:
“哥哥,你嫉妒他们吗?”
然后他终于闭嘴了。他将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含混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无助。
然后,然后,然后。
我就决定了一件事情。
我将亚瑟安顿好之后,回到自己房间,铺开一张纸。我现在又累又困,但我强撑着让自己拿起笔。
亲爱的索娅:
我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这或许是柯克兰家族的遗传基因,我不像你们法国人一样能够随意地说出动人的话语,但我在这里,认真地,正式地,对你说:
我喜欢你。
以前我一直将它藏在心底。我曾有无数次的机会告诉你,但当你向我微笑的时候,我便忘记了一切。我是个懦夫,我不敢说出来,所以一直在等待。现在我等不了了。
我知道自己古板、严肃、不懂风情,也知道自己可能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但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呢?你说对吗?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从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开始,从你第一次向我微笑开始,从你第一次安慰我开始。你是如此地美好而明媚,像原野上带着清香的风,又像是森林中蜿蜒流淌的河流。你在占据了我的整个心,以至于我看见什么都会想起你。
我喜欢你,希望余生能够一直陪伴你。
下个周末我和基尔伯特一起去了学校。亚瑟看起来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放我走了。“别太信这家伙说的话。”临走前,他警告我。
我乖顺地点点头,手里紧紧攥着那封信。
“……喂,罗莎。”
开车的时候,基尔伯特忽然开口。他看上去有些尴尬。
“什么事?”我有些困倦。
“那个……如果下个周末有空的话……”基尔伯特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但语调却像是努力显得轻松随意,“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微微地瞪大了眼睛。“行啊,反正比较闲。”
基尔伯特看上去舒了一口气。“那好,到时我打亚瑟的电话。”
他似乎没考虑到亚瑟直接挂电话的可能性。我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过姑且给自己留个念想就好。
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冷静,我提醒自己。冷静。决不能被弗朗索瓦丝看出破绽……要不然一切都完了。
“哦,小罗莎……好久不见!上次真是抱歉,可是姐姐真的抽不开身……”
我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弗朗索瓦丝走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说着一些充满歉疚的话。我看见尤妮娅和伊丽莎白笑着向我摆手,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在他们旁边还坐着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少女,圆圆的橄榄色眼睛活泼又热情。基尔伯特倚在门边微笑着凝视着我。
我艰难地挣脱开弗朗索瓦丝带着香气的怀抱,以我能想象到的最自然的方式将一封信交给她。她有些惊讶地接过,紫色的眼瞳明净如琉璃:“这是什么?”
我无视掉周围猛然涌出的乱七八糟的起哄声,只是注视着弗朗索瓦丝。她的面容略显迷惘,金色的长发如同傍晚波光粼粼的塞纳河。我将要说的话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务求一次成功。我绝没有勇气重复第二遍。
我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这是亚瑟给你的信。”
从那时起,我知道,我的青春闭幕了。
【The last】
这只是一个拙劣的暗恋故事而已。
End.
评论(48)